慕蕊看着眼前这一幕,眼中写满了恐惧。
她浑身瘫软在沙发:“慕庭,你无耻!”
慕庭耸耸肩,笑得淡然:“嗯,是。”
“少爷,家主想找你聊聊。”
身后为首的精壮男人对慕庭开口。
闻言,慕蕊一怔。
是慕庭家的人,他要回去了吗?
慕庭眸色沉了沉:“你们回去告诉父亲,机会成熟时我们再谈。”
在少年的威压下,男人们不得不离开。
旋即慕庭笑着走近,步步都如走在慕蕊心上。
他用臂弯勾起她的背:“姐姐,刚刚是个玩笑,又吓到你了吗?”
慕蕊缩在他怀里,她冰凉的身体并没因他的话传出丝毫暖意。
她止不住的颤栗:“你这个疯子……”
慕庭并不理会,慢慢贴近:“姐姐,姐姐……”
他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耳畔,近乎虔诚地寸寸细吻。
慕蕊很想反抗,身体却在慢慢适应。
她痛恨这种病症带来的兴奋和反应,呆滞地看着天花板。
“姐姐,如果我要走,你会自愿跟我离开吗?”
这是慕蕊昏过去时听到慕庭的最后一句话。
她没有回答,慕庭也不再多问,咬着她的肩胛骨狠狠用力。
……
这段时间左家时常派人来找慕庭。
他越来越忙,慕蕊也趁这个时间去见秦朗。
他最信任的心理咨询师。
“又是因为他吗?”
秦朗戴着金丝眼镜,温柔问她。
慕蕊点头:“是。”
满室馥郁栀子花香中,她慢慢讲述了这段时间所发生的事。
听完后秦朗无奈叹息:“小蕊,你的斯德哥尔摩症越来越严重了。”
慕蕊神思恍惚出了咨询室。
黄昏后。
慕庭的车来接她。
车厢里,慕庭握紧她冰凉的手,试图焐热:“上次问你的事,你有答案了吗?”
慕蕊压住心底异样:“我不会跟你回去。”
“是吗?那我们玩个游戏吧,要是我输了,我以后再不打扰你。”
这赌注太有诱惑力。
她犹豫了一瞬,便答应。
慕庭笑了,手掌控方向盘的那一刹那,车的速度猛地加快!
根本不给慕蕊反应:“慕庭,你干什么!”
他眼中闪过一抹疯狂:“这个赌就是,谁先求饶,谁就输!”
车辆在高速公路上冲刺,分明是在跟她玩命!
不知过了多久,慕蕊面色惨白地喊:“够了,我输了!”
唰——
车终于停下。
慕蕊忙打开车门在路旁干呕。
慕庭走上前体贴地顺着她的背,轻声说着。
“姐姐,现在知道了吗?我要么赢,要么……就带你死。”
恐惧的藤蔓瞬间爬遍慕蕊全身。
她死死盯着慕庭。
他就是个把人命视做草芥的疯子!
她到底喜欢他什么?
濒临死亡的那一刻,她对慕庭的明明是恨!怎么可能是爱?
来不及细想,呕吐感再次袭来!
周末。
慕蕊进了另一间心理咨询室,打算复查几遍。
她必须搞清楚上次的奇怪感觉是什么。
在填完问卷和进行完咨询后,医生叫她进去。
“医生,我的病还有救么?”慕蕊不安地摩挲着手臂。
医生扶了扶眼睛,满脸严肃和莫名。
“慕小姐,你说什么?你根本没有得斯德哥尔摩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