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翘慌忙辩解:“我没有……”
“住嘴!”
傅云州眸底猩红地瞪着她,根本听不到她任何辩解。
连翘顿时噤声,她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,便已双脚离地,被傅云州打横抱起扔在床上。
傅云州高大的身躯朝她压下来。
连翘挣扎道:“傅云州!你冷静一点!”
傅云州死死抓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。
“撕拉——”
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。
连翘上身一凉,还没来得阻止,下身传来撕裂的疼痛,身体好似被劈成了两半。
她眼角忍不住沁出眼泪。
可男人毫无察觉,在她身上毫不怜惜的索取……
翌日。
连翘醒来时,傅云州已经不在了。
内心涌起难以言喻的悲凉。
辰露红着眼眶进来,问道:“娘娘,您起了?”
连翘开口,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:“扶我起来。”
辰露上前将她扶起,不由惊呼出声:“天哪,娘娘,陛下也太粗暴了吧。”
此时,连翘起身,被子下滑,露出了她身上的红痕,遍布胸口,密密麻麻。
连翘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,昨晚的记忆也随之而来。
一想起昨天晚上傅云州粗暴的模样,不由瑟缩。
“扶我起来吧。”
辰露小心将连翘扶起,为她梳妆。
刚梳好妆,便见傅云州身边的总管太监端着汤药走了进来:“娘娘,这是皇上赏的汤药,喝了吧。”
连翘一下就明白过来,这是避子汤。
她接过药碗,那刺鼻的药味便熏得她蹙眉。
总管太监提醒一句:“娘娘,喝吧。”
连翘知道,傅云州是定要她喝下这药的。
没有过多思索,她将药一饮而尽。
一霎,苦涩在嘴里蔓延开来。
可这苦却比不上她心里的苦。
翊坤宫。
连翘承宠的消息传到了宁芝耳朵里:“什么?!”
下首的宫女连忙下跪,颤抖着磕头道:“千真万确,昨夜里,皇上宠幸了冷宫里那位,不过总管公公今日一大早就给那位送去了避子汤。”
可宁芝怒不可遏,疯狂的将桌子上的东西摔在地上,翊坤宫里所有宫人都被吓的跪在地上,连头都不敢抬起来。
“贱人!”宁芝咬牙切齿道,“凭她也配和我争?都已经被打入冷宫了,还敢勾引皇上。”
宁芝眼底狠厉:“吩咐下去,不许任何人给冷宫送东西,本宫定要她生不如死!”
五日后。
冷宫里是越发严寒,虽是秋日,却如严寒一般。
连翘身上依旧穿着单薄的衣服,床上被褥也是破烂不堪,屋内犹如冷窖。
近几日,更是无人来送饭,为了饱腹,她只能和别的冷宫女抢食。
短短几日,便没了生机,面色苍白,目光也变得麻木。
自从那日后,她再也没见过傅云州。
那日他料定是自己下药,定是很生气吧……
这日乾清宫。
大殿内暖气弥漫犹如春日,歌舞升平。
宁芝倚在傅云州身边,将一块糕点送入他唇边,小心试探道:“皇上什么时候会放皇后娘娘出来呢?”
傅云州不以为意:“等她学乖了,朕自会放她出来。”
忽而垂眸看着她,反问:“你为何提起她?你担心她?”
宁芝一副担忧的模样:“国不可一日无后,臣妾是怕朝中大臣们上奏烦扰皇上。”
傅云州端起酒杯,漫不经心道:“先让爱妃管理六宫如何?”
宁芝也不推辞,立马跪下谢恩。
看来皇上没有将连翘放出来的意思了。
想到这里,宁芝更是愉悦,顺势倒在傅云州怀中。
却不曾想,一侍卫神色紧绷地进入殿内,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。
“皇上,不好了,冷宫失火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