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话一出,宁菲菲只觉司母锐利的眼神狠狠戳在她背上!
在心中权衡之后,宁菲菲强忍着不情愿掏出了卡。
又强挤出笑将镯子替司母带上:“伯母,这个跟您很般配。”
还没从司家得到什么,就先损失了一千万。
宁菲菲心里恨到滴血,从收银员手中夺回卡就带着司母飞快离开。
沐风看着宁菲菲逃也似的脚步,低声笑了:“楚总,您真厉害,一下就赚了一千万。”
楚又夏心情也不错,勾了勾唇:“请你吃饭吧,走。”
司家。
司律珩回到家,发现家里只有管家。
他问:“夫人和宁小姐呢?”
说着,就走向餐厅。
“夫人她们去逛街了,吩咐了不用准备饭菜。”管家忙道。
司律珩脚步一顿。
他不由想起,以前不管多晚回家,楚又夏都会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。
饭菜摆在桌上,一直都是热的。
可现在,司律珩看向空荡荡的饭桌,微微蹙眉。
半晌,他忍住胃部的隐隐作痛,转身上楼:“算了,端一杯咖啡上来。”
司律珩来到书房,继续工作。
不一会,管家端了一杯咖啡上来。
司律珩只浅尝了一口,脸色顿时阴沉下来:“味道不对,怎么回事?”
管家见状,有些紧张:“少爷,您平常的咖啡都是夫人……楚又夏亲手泡的,今天的咖啡是我泡的。”
管家说完,却发现司律珩脸色更难看了。
司律珩把咖啡一放,心中无端升起一股烦闷。
怎么到处都是楚又夏的影子?
司律珩松了松领带:“算了,下去。”
楚又夏已经离开了,她对他而言没什么特别的,他很快就能适应。
管家点点头准备离开,却忽然一顿,提醒说:“少爷,要不您还是别喝咖啡了吧,以前楚又夏总是说,您胃不好……我按照她留下来的方子给您熬了药,要不要试试?”
司律珩一愣:“她还说了什么?”
管家将楚又夏的话复述一遍:“您不喜欢吃香菜,对花生过敏,家中最好不要出现花生,讨厌芹菜和牛肉。”
司律珩听着,眉头拧紧。
这些细节,就连他母亲都没有这么在意过。
他心口烦闷,一手撑着脑袋:“好了,别说了。”
如果楚又夏真那么爱他,又怎么会走得那么干脆?
管家见状,转身离开。
半夜十二点,司律珩端着杯子下楼倒水,正碰上从外面刚回来的宁菲菲。
司律珩不由蹙眉:“你这么晚才回来?”
宁菲菲并不觉得有什么问题:“我平时都这么晚回来。”
司律珩只感觉胃疼得有些抽搐,也不想计较这些,面无表情说:“我有些饿了,你能不能帮我去煮点东西?”
宁菲菲愣了愣,似乎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听到的。
她是大明星,怎么可能下厨?
宁菲菲面上什么都没表示,一副为难的样子:“可是……我不会下厨。”
司律珩面色在昏暗的灯光下,晦暗不明。
如果是楚又夏,一定立刻就去做饭了。
宁菲菲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变化,转移话题:“对了,我今天在珠宝店看到楚又夏,她在做服务员。”
司律珩顿时就变了脸色:“服务员?”
宁菲菲故意说:“她打扮得很漂亮,对那些的客人也好热情,只是去珠宝店买钻戒的都不是单身男士,惹得那些女顾客很不满呢,其实她完全可以找一个不用抛头露面的工作。”
她言下之意就是楚又夏借着职务之便,勾引那些已婚男人。
闻言,司律珩只感觉胃部更加烧得慌,蔓延至整个胸腔。
楚又夏离开他,就变得这么堕落了吗?
这时,司律珩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,他拿起一看,来电显示竟然是楚又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