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萧收到程昭菀的消息，担忧的立刻抛下手上工作赶来。

程昭菀看到好友出现，心里最后的防线彻底决堤。

“萧萧……”

这些年，程昭菀和厉淮寒之间的事情，林萧也知道的不少，也清楚自己这个闺蜜陷的有多深。

此刻多少有些恨铁不成钢。

“我早就跟你说过，厉淮寒不是什么好人，你非不听！”

程昭菀无力的将头靠在好友肩膀上，“萧萧，我好累……”

林萧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，再也说不出责备的话……

打完吊瓶，她本来要送人回家。

但没想到，程昭菀先开了口：“萧萧，我想喝酒。”

林萧皱眉：“你还在生病。”

程昭菀没说话，只是看着她。

林萧被她眼底藏着的脆弱怔到，无法拒绝：“好，今天我陪着你，一醉方休！”

……

有间酒吧。

五彩斑斓的灯光里，程昭菀一口将刚倒满的酒喝掉。

林萧看在眼里，皱眉按住她手：“慢点喝行不行？我们才来不到几分钟，你这都第三瓶了。”

程昭菀目光涣散，她看着好友，指了指自己心口：“这里，痛。”

林萧一滞，看着甩开自己手继续喝酒的好友，眼里满是担忧。

然而就在这时，程昭菀拿酒的手，再次被按下。

厉淮寒看着明显喝多了的程昭菀，脸色难看。

他今天本来心情不好，偏偏律所的合伙人说要聚会，非把自己也拉过来。

他不好拒绝，本想喝一杯酒就先走，却没想到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灌酒的程昭菀。

厉淮寒扫了眼桌上的空瓶，眼露不悦：“谁让你喝这么多的？”

听到这熟悉的质问语气，程昭菀终于认出了来人。

但随着酒意涌起的，还有心中一直压抑的情绪。

她挣了挣手腕：“放开！”

厉淮寒察觉到她的抗拒，皱了皱眉，刚要开口，就听到身后一道女声响起。

“师哥，他们已经开好卡座了，就在等我们呢。”

夏穗走上前来，看到两人交握的手，眼神一闪。

然后像刚看到程昭菀一般，佯装惊讶：“原来是程小姐，你也来喝酒啊，好巧！”

一旁本来不想掺和他们夫妻之间事情的林萧，敏锐察觉到这个女人的威胁。

她冷冷接过话：“不巧！能跟你们碰上，真是倒霉又倒胃！”

夏穗一噎，旋即转身委屈的看向厉淮寒：“师哥……”

厉淮寒皱了皱眉，对林萧不悦道：“你说话能不能放尊重点？”

“尊重？你们两个也配？”

厉淮寒头一次这样被人指着鼻子骂，脸色难看。

他看向程昭菀：“你能不能管管她，别像疯子一样！”

疯子。

程昭菀手撑着桌子站起来，看了眼厉淮寒身后的夏穗，眼中情绪变化，最后沉寂。

“疯子，也比你们要好。”

闻言，厉淮寒皱了下眉：“我不想和你吵。”

扔下这话，转身就走。

程昭菀看着他背影，不知从哪儿涌上的情绪倏然开口：“厉淮寒，站住！”

然而，厉淮寒却像没听到般，脚步没有丝毫停顿，也没有回头……

就好像，是彻底的走出了她的世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