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乐脖子包扎着厚厚的白布,被带往掖庭。
齐赫眼神冰冷,声音更冷:“宁长乐,朕一直有一个遗憾,没能让你见到你亲族死在你面前,今日便达成此愿吧。”
长乐倏然一慌,还未开口,齐赫突然转过身一把将她亲密的搂在怀里,几乎是强行将她拖进了掖庭。
当他们走进去,震耳的哭喊声一下停止了。
大家都怔怔的看着他们,而后,难听的辱骂声四起。
“宁长乐,你居然委身乱贼!”
“乱臣贼子,你们不得好死。”“狗男女!”……
长乐顿时心如刀绞,她不断的挣扎,可她越挣扎齐赫越是用力禁锢住她。
终于,她明白自己挣脱不过,抬起头望着男人:“求你,放过他们吧。”
齐赫闻言,突然一下松开了手,长乐猛地摔倒在地。
她爬到齐赫脚下:“求你,放过他们吧,我保证以后老老实实的。”
齐赫见此冷冷勾起唇角,语速不急不缓:“这样吧,公主,你磕十个头,我就饶过一个人,怎么样?”
长乐还未开口,人群中端王幼子宁轩大喊:“长乐姐姐,你不用向这个乱臣贼子屈服,轩儿不怕死。”
可下一秒,便被他母亲紧紧捂住嘴巴。
“长乐,他年纪小浑说的,求你救救我们吧!”端王妃浑身邋遢,早就没了昔日的风采。
“她本就该救我们,就是她引狼入室!”
种种锥心之话刺入耳膜,长乐望着齐赫:“此话当真?”
“自然。”
长乐闭上眼,心一狠,头便磕了下去。
“一,二………一千……七百九十九……一千……”
不知磕了多少个头,长乐只觉眼前血红一片,鲜血一滴滴顺着额头流满整个脸颊。
齐赫就站在原地,薄唇轻抿,看着这出好戏。
“一千……”
长乐数着,脑中浑沌一片,趴下去久久无法起身。
她大口喘气,残存仅有的一点意识告诉她:不行,她必须起来,她要救他们。
她死死用指甲扣住地面,划出几道血痕,努力的想要再撑起身子,却因失力而重重摔了下去。
围观的宁家人眼神殷切的盯着她,只希望她赶紧多磕几个,可她磕得额头鲜血横流的样子连周围几个侍卫都不忍的别过了头。
长乐终于强撑起自己磕下,她数着:“一千……”
话还未完,她便眼前一黑,昏死过去。
再次醒来,已在听竹苑。
齐赫竟还在,他走进,眼神轻蔑:“公主终于醒了,真是错过了好场面。”
长乐想撑起身,却昏沉得动弹不了:“你把他们怎么了,你不是说……”
“公主只磕了一千八百的头,只能救一百八十个人,其余的自然都死了。”齐赫居高临下的看着她,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。
长乐呆住了,木讷的看着他。
“公主平时要是多练习一下磕头,不就可以多救几个人了吗?”齐赫勾起嘴角,似笑非笑。
长乐心口紧紧揪成一团,她不知哪来的力气,突然一下用力的抓住男人的衣服。
她眼眶通红:“该死的是你。”
齐赫眼中尽是怒气,他伸手将长乐一把按到床上,一只手从下而上探入衣裙。
长乐一惊,习惯性的护着腹部,
齐赫脸色铁青:“等这个孽种出生了,我再好好处置他。”
长乐试图挣扎,齐赫却不管不顾的低头啃咬着她的锁骨,嫩白的皮肤瞬间出现几个鲜红的牙印。
长乐吃痛哼出声来,更加刺激了男人,他手上动作越发用力,床幔不断起伏,沉重的喘息声夹杂着女人的求饶声回绕。
发泄过后的齐赫,有些食髓知味。
他穿戴整齐,看着床上一动不动的女人:“公主既然不懂规矩,那就到皇后宫中去学学。”
凤仪宫。
长乐端着一碗滚烫的热茶,一动不动的站着,哪怕双手已经通红,她也忍着一言不发。
“公主可还记得那年我第一次入宫,给你敬茶。”苏茹冷眼看着长乐,眼中尽是报复的快感。
长乐自然记得,那时候她自顾自的跟宫女打闹,没有注意到一边端着热茶的她。
可她事后知道,很是愧疚,送去不少好药。
没想到,她竟然怀恨在心。
“那个出现在我床上的男人是你安排的吧?”长乐抬眸,望向苏茹。
苏茹一怔,随即恢复正常:“公主在说什么,本宫听不懂。”
长乐明了:“何必装模作样。”
苏茹轻笑:“是又如何?你还能拿我如何?”
接着她走上前,一扬手,打翻长乐手上热茶。
滚烫的茶水顺着衣物紧紧贴在长乐的手臂上,瞬间红了一片,她倒吸一口冷气。
茶盏碎在地上,几滴茶水溅上了苏茹的裙摆。
翠儿上前一巴掌打在长乐脸上:“这衣裳可是陛下亲赐,你竟敢故意脏污!”
“来人,按宫规将她拖出去杖责三十!”